窗子在高处,开口狭窄,仅作通风用途。
电灯偶尔扑闪,光色泛黄,没有灯罩,正上方的天花板熏黑了一块。
客厅、卧室都在同一个房间。
面积十平米左右的样子。
家具少得可怜,只有一个床、一张桌子和一个衣柜,摆设几乎为零。
卫生间有和厨房也没有,真不知道,这里的租客平时要怎么生活。
苏南锦转头,他的视线正巧面对萧行之的喉结。
想不到,一个在学校里又优秀又傲气的a,居然会住在这种地方。
洗澡只能堂子里,遇上尿急得出门,开窗阴沟爬老鼠,楼下凶妇偷汉子。
人家要学习改变命运,好将来逃出生天,这下好,阴差阳错被他污了清白,舍得一身剐,宰相也被胖子拉下了马。
一种无以名状的、不着边际的痛苦忽然从胸中大海的汪洋浮起,水面上秤锤浮。
然而,这股怜惜涌上心头,又转瞬即逝了。
新鲜感太强烈,苏南锦四处张望,脑袋转动。
对方似乎被他的头发挠得痒痒,闭着眼无意识地拍了拍他的后脑勺:“不要乱动。”
呜,易感期都要打人。
苏南锦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子,自己揉巴揉巴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