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羽思媛让席谦原保持淡定。
直到车子离开,羽思媛才哼哼两声,“看不出来他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,竟然脚劲那么大,但是,值,恶心不死他!”
敢动她的女儿,她羽思媛从来就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!
“别跟羽安说,免得她担心。”羽思媛吩咐。
席谦原看着她这样,点了点头,“您早就做了准备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
她知道她也不能拿他怎么样,但是,她才不会像别人那样轻易放过他。
“黄金……液是什么?”是他想的黄金溶掉的液体吗?
但是这种应该不会有什么吧,人的身体稍微地吃些黄金还是能承受的,有些菜都会用上金泊。
她刚才那尖锐的匕首,就算是涂满也没有多少……
“粪液。”羽思媛给了他答案。
席谦原:“……”
“粪液的细菌会让伤口加大难度愈合。”羽思媛冷笑,“他敢对别人下毒手,也该尝尝被人下毒手的感觉。”
果然是……最毒妇人心吗?
怪不得娄历帆最后变脸,吼她是毒妇,看来娄历帆是知道黄金液是什么啊。
席谦原看着羽思媛,觉得……不止是厉害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