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
“人的贪念是无止境的,荣家在帝都稳着脚根,荣老在世,柴家那边动不了什么,他们将火气投向了a市的景氏,也就很正常了
。”
首先景氏远在a市,离帝都的权力中心遥远。
其次,景氏现在掌权的是景瑜泽,一个这么年轻的掌权人,又才初初接过掌权位置,底下还有很多人不服吧。
可以说,内忧外患了。
柴家将火气集中放在了景氏,也是对‘损失’方的一个交待。
“可是……”娄羽安很是不安,“那得动用多少的资产?”
“羽安。”席谦原严肃地看着她,“记住,排在金钱面前的是……权。”
娄羽安忽地一下站了起来。
席谦原看着她,没有说话。
娄羽安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,“那我能怎么做?”
“景瑜泽他自己会处理,你现在自己担心也帮不了什么,最主要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危。”席谦原看着她,“也不用想太多,正当的
商业狙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。”
“那是正当吗?!”娄羽安急了,“这根本就是想要降维打压。”
“景氏屹立这么多年,也不是凭运气的。”席谦原看着她,“相信景瑜泽,他能处理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