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羽安吸了吸鼻子,然后拿过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,“我去,我真的闻得到!”
这还关了门呢。
景瑜泽拍了拍她的肩,“出来,别把自己闷到。”
“你赶紧先去吃了宵夜,我们再谈。”娄羽安觉得自己这会不正常了。
如果真是这样,她的生活都会受到阻碍的。
大都市里,有各种味道充斥在城市间,浓的就不说了,但是淡的,很多普通人是闻不到的。
她现在是淡的闻得都觉得浓,而浓的……可称之为毒药了。
景瑜泽拍了拍她。
“你先别管我了,赶紧去,吃完通风。”娄羽安在被子里说。
景瑜泽把这突发的状况告知了陆老先生,也不知道这个点陆老先生睡了没有。
老年人的作息都是比年轻人正常些的。
陆老先生没有回他信息。
事实上,这会的研究所,正在挑灯夜研!
推论,然后再结合娄羽安的转变症状,最后再以娄历帆‘贡’出来的抑制药做深入研究。
可以说,分了最起码三个方案去做。
手机亮屏的时候,陆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看向了一边的娄卓望,“景先生发消息过来说,羽安的嗅觉更灵敏了。”
然后他看向了白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