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羽安看着他,“怎么说?”
“秦家那边的意思是,生化实物的第一步,一般最先改变的是血液,是基因改造……”
“血液和基因改造是一回事吗?”景瑜泽冷笑一声,“胡说一通。”
“景瑜泽,在商业上你是优秀的,毋庸置疑,但是在医学研究上,你不懂,难道电影也不看的吗?”席谦原又讽刺景瑜泽了。
“电影是真实还拍什么电影,电影还说人不用走路,就在天上飞,你飞一个看看。”景瑜泽冷笑。
娄羽安:“……”
席谦原:“艺术来源于生活,你景家有医药公司,有研究所,下面养着那么多的研究人员,你连这点认知都没有吗?!”
景瑜泽:“正是因为我有认知,所以觉得你说的都是不可理喻。”
又吵起来了。
娄羽安站了起来。
两人同时住嘴,看向她。
娄羽安撩了一下头发,“我给你们倒杯喝的,免得吵渴了没有水润喉。”她微微一笑,讽刺意味十足。
二人终于消停了。
席谦原接着说,“以秦家的判断,如果你的血型特殊不是来自后天,而是出生自带,那应该你的父母有一方是已经在‘实验’一步
。”
娄羽安端了两杯水过来,“嗯。”
“鉴于这种血型的研究判断结果是无法孕育,或者说孕育的成功基率极低……”话落,他又看了一眼景瑜泽,“这一点,景先生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