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我折磨是最傻逼的举止么?
怎么会教育人,却不会说服自己呢?
“她看到了也不会心疼。”景瑜泽轻声地说。
席谦原说得对,他把她推到了席谦原身上。
他不该在看到那份合同的时候,做了隐瞒的决定。
他应该……
不,就算当时是给她看了,估计也依旧是目前这样的决定。
现在,只不过是推迟了而已。
“景先生……”白特助觉得景瑜泽这话真的是很丧啊。
“您与娄小姐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,有什么矛盾解决不了的?”白特助安慰着说道,“女生哄哄就好了。”
“白宇卓。”景瑜泽轻声地叹了一声气,“这一次,不一样。”
哄不了。
如果他找不出合同是个误会,他就判了死刑了。
在她心里, 他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再有。
像处于翘翘班的两端,他一直都立于上面,哪怕二人再闹意见,也仅是拉了一个平衡,而现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