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忽略的景瑜泽就坐在轮椅上,被阿文还刻意地挡住了视线。
憋屈二字才能体现他这会的心境。
“娄小姐,景先生已经四天没有合眼了。”刚出去处理了一下公事的白宇卓,一看这境况,乖乖,这是怎么样的一个局面啊?
这些保镖是木头吗?还是石头?
不敢推人,不会先声夺人吗?
这个阿琛真是没用!
娄羽安顺声看去,然后才发现场面有些怪异。
白特助熟手地推着轮椅绕过了阿文,并且很礼貌地说了一声,“阿文先生,来,让让哈。”
让不让都得让景先生获得c位!嗯不,是床头位!
景瑜泽的形象此时真的可以用邋遢与憔悴来形容。
满脸的胡渣碎子,眼圈乌黑一片,双眼更是熬得通红,红血丝布满得让人瞧着吓人。
“羽安,你醒了。”终于,终于醒了。
“你是……谁啊?”娄羽安睁着无辜的双眼看着景瑜泽,一脸的不认识。
病房里瞬间陷入了死寂的状态。
景瑜泽感觉到脑袋轰的一声,眼神全然无措地看着娄羽安。
“羽安,你……不认识我了?”他声音轻颤到让白特助听了都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