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娄羽安很明白,他这样说,就真的是什么也不会多嘴的了。
景瑜泽底下的人啊,都是对他很狗腿的!
上到特助,下到保镖,司机。
哼。
“嗯,你去忙吧。是在我发烧昏迷的时候去的吧?”娄羽安趁他离开不注意,又多问了一句。
白特助:“……”
“娄小姐,求您了,别问了,呜。”他不聪明,他求饶可以不?
这眼看熬过这个冬天就到年底了,不要让他觉得曙光在即,却告知他还要经历黎明前的黑暗好么。
“嗯,那你说下你几点乘的飞机离开。”她不为难他,看,她很好说话的。
有什么区别吗?
还不是一算,就大概算上了?
外面传来脚步的声音,办公室的门打开,秘书推着景瑜泽的轮椅进来。
“怎么了?”他感觉到办公室内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。
白宇卓都来不及做什么眼色,娄羽安已经上前,接替了秘书的位置,推过他的轮厅,认真地说道,“我刚在问白特助为什么会一
直单身,想着是不是工资不够,不敢谈恋爱啊,要不给他加点工资?”
睁眼说瞎话的功力,越来越长啊,娄小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