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酒瓶,她轻轻地将酒杯移到他的面前,“你腿伤还在养着,不适合喝多,你随意,我满杯。”
见他不动,一双眼睛却至此一直望着她,她自己端了起来,然后站起,来到他的身边,递给他,“咱们,喝一杯吧。”
景瑜泽依旧没接,也没吭声,只是审视着她。
屋内寂静无声,不,是几乎沉寂一般的安静。
娄羽安见状,自己欲喝起来。
他却一把抢过,终于对她开口说了第一句,“为什么?”
为什么要把保镖甩开?
又是为什么,让人陪同是席谦原?
是去庆祝这特殊的获奖,因为席谦原才是与她志同道合,兴趣相同的人?
娄羽安看进他的眼睛,然后也在疑问,“是啊,为什么?”
景瑜泽皱眉,正要说什么,她看着他,“n市的事情不是普通绑架,你知道,却骗我,为什么呢?”
难道在他们的眼里,她就是个瓷娃娃吗?
景瑜泽不说话,她是怎么知道的?
她这几天人在国外,在国内见谁他也清楚。
“羽安。”他与她凝视,“我怕你害怕。”
“可是这样子的你让我更害怕!”娄羽安声音不由得扬起,甚至有些刺耳,但是她很快又收住了声音。
屋内又恢复了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