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在里面,从医院回来就一直不让人进去打扰,羽安小姐,您劝劝瑜泽少爷,后面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他面对。"
娄羽安拉开书房的拉门,书房里一如往常,只是,那个带笑的,会露出慈祥表情的老爷子不会再有了。
坐在轮椅上的景瑜泽背对着书房的方向,眼睛看着挂在书房上的一幅字画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又或许什么都没有想,只是纯粹这样的发呆,放空了自己。
娄羽安放轻脚步,来到他的身后,伸出手,从背后圈抱住他。
骄傲如他,此时应该不愿意让他看到他哭泣的模样。
"瑜泽。"她轻轻地唤了一声。
意外来得太快,让人毫无准备。
景瑜泽微微地动了一下,放空的眼神缓缓地有了焦距,直到听到娄羽安的声音,他才有一丝真实。
才真的相信,爷爷突然就这么的过身了
"节哀。"这个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劝慰他,因为也知道所有的语言在这个时候都显得过于的苍白和无力。
景瑜泽抬起手,反抓住她的手,然后用力地,很用力地抓着
娄羽安抱着他,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身上,声音里带了哽咽,"想哭就哭吧。"
认识他十年,她都没有见他哭过,因为在她的眼里,任何事情他都是可以扛过去的人。
可是现在
景瑜泽没有出声,只是大力地,死死地抓着她的手,她的手腕被握得死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