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怎么了?"他担心地问了一句。
"头疼。"大概是用脑过度了,这会脑袋有些受不住。
想到之前他很常头疼,白特助也时常提醒她,景瑜泽时常用脑过度引起头疼。
最近好像不对着她喊了?
之前他喊头疼,叫她帮忙按摩的,自从她不愿意帮忙按摩后,他似乎连头疼也不喊了?
"箱子里有药油,擦一下。"他提醒她所坐的位置的那个抽届里有个小药箱。
娄羽安摇了摇头,"不用,揉一下就可以了。"
只是她没有想到,这头疼并不像平时那般的揉一下就好了,一直到车子到了车库, 她都觉得疼痛得很。
景瑜泽将车子停好,然后找到药油,看向她,"过来一下。"
她解开安全带,看着他,再看了看他手中的药油,是那种带有簿荷味道比较大的药油。
她果断的摇头,"我不喜这阵味。"话落,她逃脱似的打开车门,小跑步地离开。
她宁愿疼着,一会洗个澡,早点上床睡觉就好了。
景瑜泽:""
娄羽安自己先乘了电梯回去,然后回了卧室,拿睡衣去洗澡,一气呵成,根本不给景瑜泽给她涂药油的机会。
手拿着药油回到家的景瑜泽:""
这几年他工作时常都是超负荷,用脑过度引起的头疼滋味于他来说差不多跟喝水一样的频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