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敢不敢的问题,而是会不会。
真特么的理智。
娄羽安却毫无兴致与他对话,"叫你的司机让开。"她知道,她跟司机废话是没有什么用的。
他的人,一直都是他发布命令,他们才会听的。
景瑜泽扔掉手中的烟,火星溅起又瞬间淹灭,他提脚,轻轻地摁压了烟头,对着她说,"很晚了,该回家了。"
"我没有家。"娄羽安冷声地回应着他。
回家?
回哪里?
安园?
还是他的公寓?
呵,都不是她的。
景瑜泽因为她这句话心抽了一下,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变化,像看一个小孩子在闹小脾气要人哄一样,他耐心十足地说,"你有。"
"景瑜泽,昨晚之前,我也以为我有。"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温度,她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的温暖。
淡漠的神态如同他往日,"但是,我知道我没有了。"或者说,从来就没有有过。
景瑜泽深看着她的眼眸,与之不同的是,她眼里真的没有一丝火气。
仿佛在明确地告诉他,哀莫大于心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