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羽安被他牵住手的刹那,就感受到了他偏高的体温。
他这是又再发烧,还是从中午到现在就没有退?
她看向他,难道真的忘记吃药了?!
"不知道各位叔叔,婶婶,阿姨,对我家羽安有什么不满?"景瑜泽脸上带上了浅笑,但是眼里却没有笑意,"说出来,我听听。"
开什么玩笑,他们就算想要以长辈份站道德制高点教育人,但也不敢教育景瑜泽啊。
"唉,瑜泽,我们也没有说什么,就是羽安她吧,喊我们称呼怪生疏的,我就提醒她一下。"王凤娟笑呵呵地说道。
话落,还看向其他的亲戚,寻求同盟,"对吧?"
"不是我们。"其中一个亲戚立马摇头,表示分清立场,"是喊娟姐你一个。"他们,娄羽安都还没有一一叫人呢。
王凤娟:""
一群见风驶舵的人!
"羽安喊你什么?"景瑜泽不给事情就此揭过。
王凤娟:"景,景夫人。"对着景瑜泽那张冷漠的脸,王凤娟有些不安。
明明是小辈,但是景瑜泽是唯一继承人,还是老爷子跟前长大的,重中之重的培养,爷孙感情都好过父子感情的。
在景家,能给景仲贤吃憋,都不要惹景瑜泽这个小祖宗。
老爷子年岁已高,以后若是两腿一伸,那将来做为亲戚的他们还能不能从景家捞到好处,都要看景瑜泽的脸色。
"景夫人"景瑜泽看向娄羽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