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特助微微垂下眼皮,"娄小姐,景先生已经连轴转了二十几小时,昨晚只休息了四个小时不到。"言下之意,你就懂事一点,消停些,不要再让景瑜泽费心了。
娄羽安看了一眼景瑜泽,然后视线投向车窗外,路灯忽明忽暗的落在她的身上,让人看不清她的神态,"是跟女人连轴转二十几小时吧。"
白特助:""什么?
景瑜泽闭上眼睛,不做多余一句的解释。
沉默就是默认,娄羽安心揪疼了一下,然后微扬了一下下巴,对于自己的离开不做一丝动摇。
景瑜泽整理着穿戴,扣上袖扣,套上西装外套,整装完毕,却没有立马离开房间,而是迟疑了半会,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娄羽安侧身对着他而沉睡着。
被单下蜷缩着的身子,似在无言的抗议和无从安放的不安全感。
等忙完就带她去逛逛街。
他走出酒店房间,当锁门声传来的时候,床上的娄羽安立马就睁开了眼睛,奔下床去梳洗,利落的拉上拉杆箱,带上包包,在景瑜泽走后不到十分钟,她紧跟离开。
两小时后,谈判中途休止,对方也并不想真切的毁约,但也无法按之前谈好的细节执行,双方就各自的利益磨谈着,并不轻易退步,最后以午饭时间到点,先暂停缓冲一下。
景瑜泽一边往前走,一边拿着手机给娄羽安打电话,关机?
上车,他脸色沉静地开口,"回酒店。"只是握着手机的那只手,却是用力地攥紧了手机,心底莫名的有着不安的感觉。
打开酒店房间的门,里面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,景瑜泽步伐稳健地朝着卧室走去,床上早已空空如也。
他抿了抿嘴,脸色黑沉。
白特助步伐疾速走来,甚至还带有微微地喘气,"景先生,看了监控,娄小姐是在我们走后十分钟就离开了酒店。"
飞机下地,娄羽安戴上墨镜,拉着她的行李箱朝出口走去,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,这会要联系好友,不得不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