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乔一直没有读懂,刘宣看他的眼神。

淡淡的悲伤,却又不像悲伤,好像曾经那个小孩的情绪不再了。

回到家,秦燎第一件事就是将陆乔打横抱起,语气暖昧不已:“好了,这次,请完全接纳我。”

一股热烈的味道渐渐萦绕在陆乔的身上,勾起原本就冷冷淡淡的薄荷清香。

陆乔分明就不是什么发情期,这信息素散发的稍微委婉了一点。

秦燎却一直不太满意,持续散发出一种浓烈的味道。

陆乔缩了缩,不想看他的眼神,现在的眼神一定非常不对。

情到深处,一切都水到渠成,秦燎细细密密的亲吻着他,似乎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予了自己。

陆乔迷离地想着,为什么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呢?

仿佛清醒过来的陆上将突然精神抖擞的直接将人反压在床上,语气危险而又诱惑:“从现在开始,一切 都要和我报备。”

秦燎任由他压着,将气息全落在对方的脸上,随即轻笑了一声:“来吧。这次,你自己动。”

陆乔整个脸都红了。

这场鏖战持续到了深夜,到凌晨,最终的标记一直到了凌晨三点,秦燎毫不留情的捅开了柔软的壁垒, 犬牙直接扎进了脆弱的腺体。

这是一次长久的输入。

陆乔攥紧床单,身体痉挛不已。

有人说终生标记会很疼,但没想过会疼成这样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硬生生的撕开了身体,然后再拼接起 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