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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皇子盯着她看了几秒后,心烦的一把将她推开。

宠姬一下子便摔在地上。她也没起来,只是趴在那里,掩面小声啜泣不止。

“殿下不该再坐以待毙。该设法让陛下主动立储……比如,只剩下殿下你;又比如,返老还童之效,或许返不了伤重垂危。”

五皇子看向蘓衫目光锐利,“放肆!你敢在本皇子面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?”

“就算是大逆不道,妾身也要说……”蘓衫跪下,“陛下先是偏信国师,后是轻信圣女,如今的天成王朝,已被外人左右。”

她将洁白的额头贴在地毯上,看起来卑微又恭敬,就那么一字一句的说:“终有一天……陛下的命令,就是他们的命令。”

见五皇子在听。

宠姬从国师说到圣族,又从圣族说到圣教、血月之事,暗示他要想得到皇位,只有对皇帝动手;而在对皇帝动手之前,则先要把其余皇子除掉。

一个也不能留。

当其它皇子都除掉之时。

他就是唯一的皇储人选了。

“古有挟天子以命诸侯,今有惑以乱天下……已有前车之鉴,殿下这样做,非是谋乱,只是为了王朝的未来,为了天成不落入外族人之手。”

五皇子听完蘓衫的话后,神情有些阴沉、有些冷锐,在摇曳的烛光下说不出的渗人。

也不是全然没有听进去。

皇帝先放一边。对付同父异母的兄弟他是没什么压力的。

但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却难……他与老三就争斗这些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