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使曾言,离开故乡,已有十几年。那人能掀起动乱,必有一定年纪,到如此,也该年过半百……但余所打听者,现今不过二十几岁。”
说到这里,姬怀瑜又顿了顿,似想到了一些别的什么:“或是服用了灵药?”
关于灵药。
他曾问过是否真有此效。得到的回答是‘是’。至于具体讯息圣使便没再吐露了。
“嗯……”圣使沉吟,随后,问此人是谁。心中闪过一些猜测的对象,但终难锁定,那人未曾以真面目示过人。
何况,
那样的人。
想伪装自己是极容易的事。
姬怀瑜虽有意外,圣教与九君恒接触过为何不曾怀疑。但还是回答:“国师九君恒。”
——国师,九君恒。
圣使脸色微变,“是他——”
又似自言自语的喃喃:“不可能,怎会……”
姬怀瑜:“圣使为何如此讶异?”
圣使张了张口。但没有回答,明显其中还另有隐情。
就在这时。
风帘后面人影现,伴随一道苍老而不失和蔼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