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‘啧啧’两声,手里敲着扇子,心中酝酿了一下,“雕墙绣毂琼树玉堂。”
“没该你,”关常欣横了关宝玉一眼,方才接了一句:“冠帻破败聚类为同!”
指桑骂槐的意思很明显。
关珠珠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大家。又十分歉意的瞧了元华一眼,才朱唇轻启,“矫然未肯妄自取求。”
吐字过于讲究,听起来有些说不出的饶舌。诗句行意间的意有所指,并不在关常欣之下,只不过更委婉而阴晦。
关宝玉只觉得有些脑仁疼。坐在那里将扇子一会儿打开,一会儿合上,也不打算插嘴了。
三个女人一台戏。
拆不散。
就看戏好了。
一圈轮下来。
大都是选择了明哲保身自罚了一杯酒。
关珠珠语带嫌意:“常言道,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……”
“又或许,可恨之人,亦有可怜之处。”元华淡淡回答。
关珠珠语噎半天没找到一句合适的话反驳。微微咬唇,双眸盈盈带水,是欲言又止的娇柔势弱。
看在心情本就不痛快的关常欣眼中只觉得火大。
真是没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