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事吧?”殷姑娘倒是率先开口问了一句。
“无妨,我一向如此,”元华低头坐到了椅子上,低着头会让症状缓和一些,“殷姑娘,我非是有意打听你的事情,只是不想我不杀伯仁,伯仁却因我而死。何况,既不知道他是谁派来的,一刀杀了虽可百了,线索却也就断了,何不留下性命,或可问出什么消息,或可成为人证……”
“说来说去,你今夜不会让我动手对了!”
“嗯。”
“喂!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!”
元华摸摸鼻子似有些不好意思道,“刚刚只说拦不住殷姑娘,没说就不管了呀……”
殷姑娘盯着元华几秒后,到底还是妥协了,收了剑转身往外走,“我去找绳子!”
“多谢殷姑娘。”
……
殷姑娘推门而出后。
元华也起身走到床榻边,脱了衣裳鞋子上榻。当殷姑娘找来了绳子将晕迷的黑衣少年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后,有些佩服地望着已经严严实实裹在被子里的元华,“一个大男人绑在这儿你还能睡着?”
元华回以微笑,“我相信殷姑娘会绑得很结实。”
殷姑娘双手抱在胸前,懒散的往柱子上一靠:“你更该相信本姑娘一剑下去他会更老实!”
“我也相信殷姑娘不会让我彻夜难眠。”
……
一夜浅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