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受制于我。”
“是啊,”元华好似才想起这碴,“可以请你为我解开穴道吗?”
“你……”
少女盯着元华看了半天,心里说不出的郁闷。就想不明白了,对方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呢?还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与她交谈。
元华又道,“我们应无过节,对吗?”
确实没有什么过节,但少女比较在意另一件事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元华微微看向半掩的窗台。
“你明明不会武功!”
“总要有一些保命的小手段,可惜技不如人,还是受制于你。夜已深,合该休息了,若你喜欢这间房间,我便换一间可以吗?”
少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到底还是解开了穴道。一个不会武功的人,没理由为难,见她病恹恹的不免在想方才推的力道是不是重了些?
但又有些拉不下脸询问。
便干脆转移了话题,
“既然是你的房间,为什么神神秘秘的来了又要走?”
元华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裳。
“初入此地,人生地不熟,半夜回来看到床上有人,自然要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