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树倍感无力:“怎么可以用手……”
林瑯冷冷地:“够了!”
唐玉树只好:“我错了……错了……”
这边唐玉树正四处找包扎用的药酒,林瑯却将身一起,怒气冲冲地走到算账的桌前,随便扯起一张宣纸,把流血的手指胡乱一擦,转身出了后厨回了厢房。
唐玉树呆呆地站在原地,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林瑯到底怎么了。
“怎么了?”王叔摇着头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唐玉树: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?”
“真傻。”唐玉树回答,片刻后又觉得不妥:“……不不不,我的意思是我真不知道他怎么了。”
“林瑯脸皮薄。你想想他一直抢在你前面说‘我来!’是为了什么?”
“为了什么?”
“为了证明他自己可以做很多事啊!”
“为什么要证明?”
“因为那客人,阿辞,甚至你……都有意无意地说他‘很多事都不会做’啊!”
“……哦。”唐玉树还是搞不太明白:“可是他会算账啊。昨夜里我起来尿尿,还见到他房间灯亮着在清账呢。”
“除了算账,别的事他都不会做啊。”
“我不在乎啊。”
“他分你一半钱你也不在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