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些天布的局,岂不是白费了?
后续的计划,便也没办法随之而进行下去了。
李佑鸿心中闪过这许多想法,但惊讶的表情只停留了一瞬,随即便被大喜代替。
他起身,跪到地上,笑得双眸弯弯,“儿臣谢父皇信任!”
太元帝捂着胸口咳了咳,“你且随意处理,看在你长姐的面子上,不要太过便好只当是送你的生辰贺礼。”
李佑鸿抿了抿唇,“是,儿臣的生辰确实快要到了。”
他与何挽那场圆房的戏也要开始准备了。
太元帝道:“到时候,还像你以往的生辰一样,在你府中办宴。”
“只是朕与皇后身子都不大好,这次便不赴宴了。”太元帝缓缓地呼出一口热气,“你们年轻人在一起热闹一番也好。”
不止胸腔,现在连腹中都开始像有一团火灼烧一般难受,太元帝有些撑不住了,挥了挥手,道:“雀奴,你跪安回府罢。”
李佑鸿扬起眉毛,有些诧异的样子,问:“儿臣进宫一趟,该去看看母后才对。”
“”太元帝抬眸,伪装终于出现了裂痕,一瞬间,眼神中透出一股的狠厉,“朕方才不是说了,你母后身子也不大好,你无需去打扰她了。”
李佑鸿拱手答是,心中已然确定,昨夜太元帝必是因为裘宝儿的事与皇后起了争执。
眼下,皇帝心中必然是对皇后、太子和自己都起了疑心。
他舒了一口气,只要他与何挽圆房那场戏演得够好,一切就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听到元士这样说,何挽挑眉,“故意促成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