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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的好似很有理的样子。

何挽抬眸,没忍住开口劝了一句,“有什么不顺心的,王爷也无需一个人憋在心里……”

说完她就后了悔……她的劝在他那通常是没用的。

想来,她又是在这里自讨没趣儿了。

“我还能有什么忧思?!”

那李佑鸿听到何挽这话,气得咬了咬牙。

“方寸之地,桩桩件件,还不都是全与你有关,偏你像个局外人,一边冷着我,还一边劝我宽心!”

“你若是肯与我说上几句软话,我自然乐得魂都丢了,便也没有什么心思去忧思了!”

温远洲:“……”

满屋的奴仆:“……”

何挽急了,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,声音不免拔高了几分:“……你莫要、莫要胡言乱语!”

手里的茶盏一扔,她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跳了起来,一招手,道:“看完病就开方子,我身子不适,先回月满楼了。”

说完,领着几个月满楼的丫鬟就急匆匆地往外走。

而那一往情深、爱而不得的慎王殿下还在契而不舍,半撑起身子,极力眺望着何挽的背影,道:“挽挽!挽挽!你多理理我,我的病就能好!就当可怜可怜我,你别走不行么?”

何挽自然是没听他的,转眼间就溜地彻底没影了。

李佑鸿极其失落地跌回椅子上,哀愁地与温远洲对视,“你看……本王爱到骨子里的女人,这么不待见本王。她宁可本王疯死,也不愿与本王共处一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