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口,竟是上等的武夷水仙,一并器皿,杯盏都和宫中一样奢华,竟有点放心,看来昭阳并没有受委屈。
这些东西都是霍凌肃这几日准备的,他本来不想搞得这么兴师动众,怕被人发现行踪。可是萧烈,论起吃苦坚韧的本事天下第一,可是一旦没事的时候,就一身的臭毛病。
粗瓷的不用,不是真丝的不用,不是新年的雪水不喝,不是苏缎的不穿……
茅屋再躲下去,快成了豪宅了。
昭阳替萧烈清洗了伤口,又细细擦药,包裹起来。动作十分温柔,中途还不住询问,“疼不疼?又没有弄疼你?”
皇上看得有点不是滋味,忍不住道:“昭阳,你是堂堂的金枝玉叶,岂能为他做这等低三下四的事情?”
昭阳不理会他,道:“妻子服侍相公,不是天经地义的么?”
皇上气得冷哼一声,萧烈见她为自己包扎完伤口,鼻尖上都出了细细的汗珠,疼惜不已,道:“快歇着吧。”
两人竟在一旁说笑起来,其中之恩爱和谐,柔情蜜意难以言述,皇上看得如坐针毡,好一会儿,昭阳似乎才想起皇上来道:“父皇受惊了,先到床上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皇上冷哼一声,昭阳只好亲自来请,她上下打量,只见父亲身上完好无损,连衣衫都没划破,感激道:“萧哥哥,多谢你救了我父皇。”
萧烈本来十分不愿意救皇上的,可见了昭阳的脸,又说不出狠话来,只好不说话,皇上却道:“你堂堂公主,跟一个奴才说什么谢,也不怕折了他的阳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