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秋月道:“殿下,这里偏僻,视野又不好,何不到我那边去……”
惠宁打断她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你那边靠窗,天气又凉又吵,还是我那边好……”
娢嫣一听,忙一把抱起桌上的包袱,“殿下请自便,我到那边去了。”说完,转身走了。
韩秋月见此机会,一屁股坐到了娢嫣的位置上,“殿下既然不愿动,那我就坐过来,也是一样。”
惠宁比她慢了一步,真恨不得一屁股坐在她身上。娢嫣回头,只见苏玉缜半眯缝着眼瞧着她,神态是一副咬牙切齿。
娢嫣心中暗笑,另寻了一个桌案上课去了。
夫子进来后,开始长篇大论地讲述诗书礼仪,从策论散文说到诗词歌赋的历史。最终才进入今日的主题,填诗。
娢嫣强打起精神,好在诗书她前世是有底子的。毕竟在公主府里耳濡目染,她六个哥哥当中就出了两个探花,她想不好都不行。
好不容易挨到休息。娢嫣独自一人出来透透气。而苏玉缜被一众贵女围在中间,透气的机会也没有。谁叫他天生一副笑眼,转盼风流,仿佛对谁都有情似的。
娢嫣随便在园子里逛了一会儿,正想回去,忽然觉得身后有人声,一回头,只见那桃花树芳菲绚烂,而树下站着的,正是那比桃花还要迷人的苏玉缜。
娢嫣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