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萧云婉,
切,又扎到了,姐已经满手针孔了,齐烻要是不满意,看姐不打得他满地找牙。哎妈呀,太疼了。没对比就没有伤害啊!
上午在萧云婉的怨念中度过。她的手指都包着纱布。
“娘娘,您还要绣吗?”映雪忧心忡忡道:“您的手已经伤成这样了,还是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“本宫还不信了,一个香包能难倒本宫”,云婉咬牙切齿道:“本宫非绣好不可。”
入夜。齐烻拿起萧云婉的手道:“婉儿的手没事吧?要不香包别做了,交给绣娘做吧!”
“我没事,子远放心,再过两天香包一定能做好。”
哼,姐跟你杠上了,我就不信我做不好。
两日后。“子远,你觉得我做的香包如何?”萧云婉喜滋滋道。
齐烻看着手里的香包实在找不出夸赞的理由:“挺好的,婉儿辛苦了”。
天啊,这香包做得也太粗糙了吧,瞧瞧这针脚参次不齐,还有这线头也没藏好,最奇怪的是这上面到底绣了什么,一条大肥虫吗,还是一条蛇。婉儿这手艺还不如七岁儿童吧。齐烻拿着香包内心在咆哮。
“是吧,我也觉得好看。子远你看,香包上面我特意绣了一条龙,是不是栩栩如生啊!”萧云婉得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