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懂医,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情罢。
裴叙紧抿了唇线,还是不能放心。
偌大的郭府找起人来费事,多在此处停留也没什么意义,裴叙犹疑片刻,到底离开。
他回得晚歇得晚,可翌日天明时,他又早早出了门,进了家医馆。
他问那里的大夫:“请问,你这里有好一点的创伤药吗?我有个朋友,她屁。股受伤,流了很多血。”
大夫沉思了一会儿,问:“请问你哪位朋友,是男是女?”
裴叙:“是位女子。”
大夫:“既是女子,那公子就不必过于担忧了。”
裴叙不解:“为何?”
大夫看着他这个大男人,竟不知如何开口。
过了半晌,他凑到裴叙,一阵嘀咕。
裴叙听着,逐渐红了脸。
“多谢。”得知苏绣所受何“伤”后,裴叙起身,对大夫一揖,摇摇晃晃地往外边走去。
这短短一截路,他竟然出神地撞了好几个人。
接下来的好几天,裴叙都不太敢出门。
他怕一不留神,就撞见了苏绣。
他在府里霉了好几天,终于,裴令安和昌平忍无可忍,把他拎到了猎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