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,这位大人去往边境,又是什么目的呢?
裴叙眉头微蹙,突然想起了今日路过酒楼时,那道瘆人的探视目光。
看来,有人盯上他们裴家了。
裴家世代为将,为大梁立下了赫赫战功。
有人觊觎敌视,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。
但这一次,裴叙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为了谨慎起见,他还是将心中忧虑告知了裴令安和裴澍。
父兄倒未觉得他是杞人忧天,把他的话放在了心上。
接下来的日子,一家人都过的小心谨慎,凡事都做的中规中矩,不敢出错,也不敢出头。
做错了,怕被人握住把柄;出头了,怕被人记恨。
时间久了,一家人都好累。
最后,裴令安叹息:“算了,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过吧,若真有什么事,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再不行,我们就跑。”
裴叙觉得很有道理,当即出门,与他的一群狐朋狗友相汇,去郊外赛马。
许修哲好久都没见到他,不免有些想念,勾住他脖颈,笑得吊儿郎当:“你最近是犯了什么大错啊,居然被关这么久?要知道,我上次失手把自己的店铺烧了,也才被关两三日啊。”
裴叙斜睨他,“呵”了一声: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许修哲叹:“这就是所谓的兄弟,我可是在关心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