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着粗气,一脚踹倒墙边竖着的青花瓶,花瓶应声而碎,佣人躲在隔间里不敢吱声。

benito就是他贿赂的那位高层,如今也被ws免职。

他冷静下来,心情稍微平复了些。毕竟benito现在已经自身难保,可能确实无法腾出手来捞他一把。

他想了想,拨通了另一个电话。

电话很快接通,里面传来一道女声,爱德华下意识地以为这是那位大人物家里的女佣,于是急切地对着电话吩咐:“劳驾,我想找一下罗尔斯先生。”

对面那道女声顿了顿,问道:“你是谁?”

爱德华有些不耐,但又竭力克制着:“我是eduardo·xu,麻烦帮我转接罗尔斯先生。”

听筒被放在桌面上,随后没了动静。

他还要再催,听筒再度被人拿了起来。

他马上道:“罗尔斯先生,我是eduardo·xu。抱歉打扰您了,我现在……”

“你现在怎么样不重要。”话音被打断,对面还是那道女声,语气冰冷,“或许你还记得你11月份办的那场私人酒会?”

爱德华一愣,仔细分辨了对面那道女声,才悚然惊觉这是罗尔斯家的现任女主人。

他刚才一时心急,竟然在电话里如此不客气对待这位罗尔斯夫人,想到这里,他额角滑下一滴冷汗。

他不明白罗尔斯夫人问他酒会是什么意思,只能小心恭敬地赔笑道:“夫人,这场酒会有哪里不妥么?请夫人直说。”

罗尔斯夫人冷笑一声,从意大利语切换回华国语:“个不长眼睛的东西,主意都打到我弟弟身上了,你这手不想要了就趁早剁了喂狗吧。”

爱德华一懵,没能想起来这位罗尔斯夫人的弟弟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