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现在不这么想了,她依然会艳羡繁花,可她现在相信只要枯木有人滋养,也一定能开出繁花。
枯木逢春,就是这么个道理,她以前不懂,但现在明白了,也不算太晚,不是吗?
“想什么呢?这么出神。”
舒心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到,猛地一回头,发现是许默。
像是想到什么似的,她又突然低着头,沉默不语,不说话,但这时候的不说话并不像刚刚在舞蹈室时那样了无生气,而是另有原因,她脸上那两片疑云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“你别过来,”舒心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椅子,说,“你就坐那吧,别说话。”
许默看了她一眼,心下了然,果真乖乖地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,优哉游哉地往后靠,闭口不言。
空气沉默了良久,舒心感觉这样好像更加尴尬了,下意识地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啊?”
许默一听,喉间一声轻笑溢出,有些好笑地问:“不是你不让我说话的吗?学、姐。”
“你还知道我是你学姐。”舒心小声嘀咕到。
“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学姐了。”
“那你还……”舒心愤愤到,但到了关键字眼又说不下去。
许默哂笑着反问:“那我还什么?”
舒心自知自己说不过他,立马钻进了被子里,把头蒙上,企图将自己同许默隔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