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没人应。
舒心一把掀开自己的床帘,探出自己凌乱的小脑袋,发现寝室黑乎乎,没有开灯。
就当她要翻身下床的时候,有个电话打了进来,舒心接起:“喂?”
听见舒心还有倦意,何雯雯问:“舒心啊,你起了吗?”
“刚刚醒,”舒心打开免提,爬着梯子下床,问,“你们去哪了?”
何雯雯:“我们去食堂吃饭了,看你睡太熟了就没叫你,你想吃什么?我们给你带回去。”
“不用啦,”睡了太久,醒来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,舒心开了阳台门,倚着栏杆,说,“我今天午饭吃太晚了,不是特别饿。”
“那行吧,那先这样啦。”
“嗯,拜拜。”
风吹过,像卷起玛丽莲梦露的衣摆般吹起了舒心的头发,感受到凉意,脑袋清醒了几分。
她懒懒地支着自己的下巴,看着楼下往来的行人,神色没有往日的流光溢彩,像是在审视一件件残次品。
他们有着怎样的秘密?又经历着怎样的痛苦?在欢声笑语之下又有多少的杜鹃啼血和哀鸣?
舒心此时好像陷入了一片情绪的沼泽,越是与其拉扯,陷得就越深。
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,于是闭上眼晃了晃脑袋,过了良久重新睁开双眼,又是一片清明。
长舒了一口气,她心想着去跑个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