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心拿手一甩自己乌黑的头发,骄傲道:“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。”
“……”
刘妍就知道她又十分恬不知耻地刷脸了,如果舒心有尾巴的话,那此刻早就翘到天上去了。
看着人愈发少的门口,舒心拉了张塑料凳坐在刘妍边上,颇有些遗憾地说道:“我们学院男人本来就少,新来的学弟也歪瓜裂枣。”
舒心说着说着,看见两个男孩子牵手走过,于是对欧美院广大女性的幸福更为担忧了,仰天长啸道:“他们自己还内部消化,这还有没有天理啊。”
刘妍在边上听笑了:“你天天嘴上喊着男人,可又不见你和哪个男的走得近,反倒和女的整天厮混在一起,像个皇帝一样左拥一个右抱一个,你到底喜不喜欢男人啊?”
舒心用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她两只手搂住刘妍的脖子,很亲昵地拿自己的脸蹭了蹭,娇憨憨地说:“男人哪有女人香啊。”
天气燥热,舒心像是没感觉,但刘妍被她蹭得热得不行,一把把她扒拉开,但一看到舒心受伤的鹿眼,还是没忍住,十分贴心地摸摸她的脑袋。
舒心像是从摸摸头这一动作中得到安慰,眼中又都是欣喜地朝校门口望去,希望找到最后一个目标。
学校规定了不能跨学院接送新生,而现在人也差不多了,舒心只能坐着巴巴地望着还有没报到的欧美院的新生。
傍晚来临之际,与人们争斗了一天的太阳即将壮烈牺牲,积攒了一天的热气溃不成军,只留下了残阳余晖。余下的残军败将固执地不肯弃甲曳兵,始终挣扎着在人们的身上翻滚起伏,像一条条无形的长蛇,与人们纠缠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