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期龇牙乐,扭过头把涌上来的药吐了。
忽必旭烈在裤腿上擦手,阴着脸;“再喝一次。”
隔日。
胡子期病恹恹的上了马背。
她没骨头似的趴在那儿:“其他人呢?”
忽必旭烈拽住马缰,牵着马朝前走,道:“我让他们原路返回去,走水路。”
她眼睛一瞪:“咱们走山地?”
沈将那狗东西下了杀令,她不可能在单独回去了。
胡子期有恨得牙痒痒。
忽必旭烈道:“是的,咱们走山路,分开走,安全点。”
闻言,胡子期心里一紧,盯着他不放:“那些杀手是不是说了什么?”
完完完,那些杀手把她咬出来,挑拨他们,她就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了,危已。
“没有,”忽必旭烈顿了下,侧过头看他,“倒是对我们的行程很清楚,每个路段都埋伏了人。”
试探!
这是试探!
胡子期暗道别慌,瞪着一双无辜的眼道:“他们怎么这么阴毒!太狡猾了。”
忽必旭烈嗯了声,收回视线:“所以我让阿古达跟乌勒泰他们一起走水路,让杀手以为你也跟他们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