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叫唤:“我的汗王啊,药还烫着呢,不能这么喂。”
忽必旭烈:“……”
“你来。”
他吧药碗还给郎中,负责捏着胡子期的鼻子,固定她的头。
郎中赶紧喂进去。
病人咳的更厉害,他们俩也跟着出一身汗。
忽必旭烈把沾这灰尘还有血的外袍脱掉扔地上垫着,穿着下摆被撕了一圈的里衣躺下,没怎么费力的把胡子期侧过去,长手长脚把她压住,省的这人在乱动,让伤口裂开。
而且他已经好几天没合眼,一躺下就能立马睡着。
郎中在旁边吧嗒吧嗒嘴,走开一会儿,拿了薄毯过来:“给可汗盖着点,能出出汗,好得快。”
两个男人抱一块儿睡觉,也怪为难汗王的,郎中心说。
忽必旭烈闭着眼把毯子朝热炭似的人上身一裹。
他以为自己能闭上眼就睡着。
但怀里的人总是动,动不了就哼哼唧唧,将将睡着就被他弄醒。忽必旭烈的神经都开始痛了。
使劲压他一下:“别动!”
胡子期抽鼻子,脑袋埋在他怀里,咳的厉害就醒了、
动一下就被他呵斥。真的很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