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就怪他们太贪心,谁都想杀。
昨天夜里利用环境和马匹,拖延,引诱,几乎把杀手全歼。但审问出来的结果却不能让人松口气。
梁国人,没有小看他这个草原汗王。
他们在不同路段埋伏杀手,这段路的人失手了,下个路段还会有新的,不杀他不罢休。
忽必旭烈看向即将经过的路程,眸中多了些烦躁。
片刻,他将杂乱的思绪抛之脑后,部署后面的路怎么走。
“啊——”
一声尖锐的痛叫,让围在一起的人纷纷回头。
忽必旭烈推开其他人,大跨步走过去。
郎中正在给博科尔疗伤。
不是简单的上药,而是用火把创口烫死,起到止血的作用。
但博科尔耐痛性太差,只用烧红的箭烫了一下,他就痛的叫起来。
忽必旭烈拧着眉,捏着他下巴看,发现这小子果然又哭了,双眼紧闭着,鼻子红红,眼周围湿漉漉的,一下一下抽泣,委屈的紧。
他一条腿的膝盖压在草地上,把博科尔光着的上半身抱住,训斥郎中:“轻点弄。”
“哎。”
郎中把箭头烧红,朝还在流血,发胀的伤口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