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汗?”
阿古达抬抬下巴。
胡子期扭过头看到忽必旭烈过来了。
她道:“你去吧。”
阿古达跟忽必旭烈打了声招呼后走开。
忽必旭烈则是丢了个东西给她。
胡子期接住一看,是个小药瓶:“你准备的真齐全。”
“从郎中哪儿拿的,”忽必旭烈站在他身边,朝前面一望无际的旷野看,“前面就是水塞了,上次经过还是几年前。”
别感慨了,你踏马回不去草原了!
胡子期握紧小药瓶:“一个多月的路程太远了。不过你也会想家?”
“当然,”忽必旭烈挑着一边的眉毛,又把手臂压他肩上,“草原是我的家乡,我的亲人朋友都在哪里,我当然会想念他们。等到了草原,我带你去榆温峰,去耶律,去了耶律你会不想走的。”
“那我必须得去。”
胡子期龇出小白牙,听他说草原风景。
不过她大腿根儿也是真的疼。
骑马太费腿了,尤其是长途奔波。但胡子期没叫苦,因为天黑前他们就能赶到水塞。
水塞是一片浩大的天然湖,而且就像一只碗一样,在旷野中凹陷下去,白日像镜子,倒映出蔚蓝天空,晚上则波光粼粼,虫鸟的叫声在周围交相呼应,周围的猎物也多,是个停宿的好地方。
忽必旭烈的人,训练有素的在周围扎了帐篷,胡子期用刀把树枝削成一头尖尖的鱼叉,在湖边叉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