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敏锐让她感到不自在,轻踢了马腹,离开藏身的地方。
“先不回去,”忽必旭烈道,“我们去白纳河。”
不是跟边镇军化解恩怨的那段河流,而是来到河面相对狭窄的地段。
“要渡河啊?”
胡子期觉得不可能,除非游过去。
但游过去干嘛?
说实话,她现在很没心情。
草原兵实力如何她不太知道,但就那么冲击进城,城里的老百姓会遭殃。
多大的心能在得知这种事后还悠闲自得的?
不对,有一个人。
胡子期用克制着焦虑的神情朝忽必旭烈看。
忽必旭烈道:“来这里当然是为了渡河,你是跟我同骑,还是自己骑马?你看你的马,连眼睛都这么温顺,这样的马连水都不敢下,你为什么总是骑它?”
他是在嫌弃马,还是嫌弃所有有温顺特色的人?
博科尔跟忽必旭烈肯定不是很熟,要不然系统提供的背景资料里面不会没有忽必旭烈。
所以,这个人大概连她的马,带她这个人都十分嫌弃。
胡子期好心塞:“我自己来。”
但马儿不给面子,它不下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