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期捂脑壳:“你先退下吧。”
她得想办法拉拢人。
“你那个什么眼神?”
胡子期一回过头就发现李牧在凝视方墨,她挺身展开双臂,挡在李牧前面,“别他妈在想挖我的人。”
张口闭口他妈的,李牧嫌弃:“你到底是怎么进的学院?”
“你管得着吗?”胡子期走过去,叫他让开。暗想是不是朝方墨身边插个眼线,省的人被李牧挖走,她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内阁和国子监将礼学一事推起来,她才知道,可想她这个皇帝跟摆设也差不多了。
唉,怎么搞的!
胡子期眉头紧锁的在宣纸上写下“礼学”两个大字。官方通用的哲学内有这个?
她不学无术,但真正的太子刘祯应该知道,记忆里怎么没有呢。
胡子期啃着手指冥想。
被她选择性忽视的李牧,看到她写在宣纸上的大字,嘴角狂抽。
“你的脑袋是前几天撞在柜子上撞坏了?”
李牧好奇,拿起御笔在宣纸上歘歘写了几笔。
胡子期瞅一眼:“我靠。”
“礼学”变“理学”,她丢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