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靠,不会是禅位诏书吧?”胡子期惊了。
李牧转个身,把手臂仰高,喊她:“鼻血又流出来了!”
胡子期用手一摸,果然又流出来。
“谁家的诏书会用折子的格式写?”李牧嫌她笨,解释,“这是证明杨枭他们无罪的东西。把这个批了,这事儿就算过去了。要不然……”
胡子期嘴角抽抽,有点不信他真敢下杀手。但万一……把她杀了,小太子上位,南朝不会灭亡,她啪嗒一声,或者都没有吧嗒一声,任务就失败了。
靠。
失策了。
但现在是跟李牧较劲,还是赶紧麻溜的出去,把京郊大营的兵马调过来?
当然是后者。
她一动,李牧就道:“十三州的屯兵所都被你折腾没了,京郊大营还远吗?官员这次是一定要胜的,我不拦你,你也走不出去。”
说着,李牧把玉玺拿出来,展开奏折亲自朝上面盖章。
“我靠,”胡子期奔过去,“你怎么知道玉玺在这儿?”
“你让我看看上面都写的什么?”
李牧手脚麻利的盖完,随便打开让她看了几下,“头不晕就去换衣服,我先出去给你找个台阶下。”
胡子期一把抱住他胳膊:“你踏马没给我挖坑吧?”
“嗯?”李牧捏住她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