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赎罪。”
郑星文惊恐,伏到地上,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。
胡子期告诉他:“江浙的事你被骗了!”
“海外的商人压根没来,江浙的那些人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,真正的商人在海上。”
“你为官多年,竟对此事毫无察觉,你是个瞎子聋子不成?”
水淹江浙七地一事,已经把他的人手清理的差不多,小范围的绝密郑星文怎么可能得知?
而且,而且江浙的事是闻人顺一手操办,陛下虽然把他保住,可闻人顺有后手,他不敢,株连九族的罪握在闻人顺手里,他真的不敢,不敢。
“陛下,”郑星文痛哭,“您把臣赐死吧,赐死吧,臣没用了。”
“出事就一哭二闹,你跟你那个女儿有什么区别?”
胡子期真他吗烦透了。
郑星文急忙把蜿蜒在脸上的眼泪擦掉,伏在地上:“臣没用,但事已至此,不如先放一放。”
“那可不行,”胡子期摸着下巴道,“在江浙办免费学院是一步好棋,但是要放在咱们手上才行。”
话茬已经递出来,郑星文接的却不痛快。
“臣以为此事交给臣做,恐还是会被闻人顺等人针对,坏了陛下大计。”
胡子期冷眼儿看他:“那你觉得交给谁办妥当?”
郑星文跪在哪儿看不到表情,声音也犹犹豫豫的道:“臣以为文华殿大学士江英杰,可担此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