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理学,心学,她压根没听懂,看画本子把自己看的差点睡过去,一个激灵醒过来发现李牧还在批奏折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皇帝,”她打着哈切拍拍身边的位置,“快过来睡。”
书案在床榻的左前方,胡子期靠在床头就将李牧认真的样子尽收眼底,望这他好一会儿,开始嫉妒他的长睫毛。
李牧睡着之前她是不会睡得,胡子期连连拍床:“别看了,快过来睡觉。”
伏案的人道:“很快。”
半个时辰过去,胡子期捧着脸坐在床边,困的把脑袋一点一点的,时不时呢喃这问一句好了没有。
她又坚持,又不敬业。就像现在,李牧就在想是不是来一招“过度劳累导致流产”!
若不是一个无法令她发作的完美借口,她一准会把“流产”的他打进冷宫。
他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。
李牧起身离开内寝。
负责守夜的王大川和皓月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,捂着嘴笑,被身边的人提醒了才注意到主子出来了。
皓月急忙跑过来,俏皮的屈膝福礼:“贵嫔。”
富春宫角角落落都有人,李牧只能跟皓月在恭房交流。
他把写好的东西拿给皓月:
“明日拿给首辅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