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天天摸,李牧天天打,但她就是死性不改,还好意思说他打的太用力。
李牧把批复完的奏折放下,皱眉道:“摆饭。”
饭桌上。
胡子期巴巴道:“你知道皇后叫我去干嘛?”
李牧夹了一块儿春笋,淡淡的道:“总不会叫你去睡觉。”
他毒舌又不感兴趣,胡子期已经习惯,隔着桌子眉飞色舞,“恒妃,就是恒乐的妹妹,病了,皇后让我去看望。”
她挑眉:“我没去。”
朝臣谁人不关心宫中之事?
恒乐定然也是知道他妹妹在宫里颇受冷遇,然恒妃进宫本就是为了巩固恒家权势……
这狗东西又要搞事了。
李牧顿时没胃口,把筷子放下:“你可知退田种桑的隐患?”
胡子期挑着高低眉: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呵,我看你不是不知道,相反,你是知道,才同意郑星文那么做的吧?”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绕口令,”她埋头干饭。
李牧把她饭碗拿走:“退田改为种桑,成丝后统一由制造局收购售卖,价格自然也由制造局规定,真正落到老百姓手里的利润有多少?”
“且一旦退田种桑,就会生出屯田的迹象,百姓没了地,便会沦为佃农,生活无所依靠,民不聊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