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的话咋这么多!
胡子期不耐烦的摆手,同在场的人一样,双眼紧锁着挖出来的描金红漆匣子。
匣子没上锁,王富谨慎的将其打来。
“陛下!”
他捧了匣子走上前。
胡子期的眼睛一瞪,心道:空的!
“好啊。”
“我好心收留,却被反咬一口,好一个下作的奴才。”
脸色一喜的荣贵妃开始发作了,王富挥手叫人把打颤的芍药压住。
“陛下,”荣贵妃的眼泪跟水龙头似的,两行热泪齐齐的从眼眶里掉下来,哭道,“上次苏清欢用巫术害我,是陛下哄了妾身,妾身才大事化了,现如今她又这般叫自己贴身的宫女陷害我,陛下要为妾身做主啊。”
啪,啪,啪!
胡子期在心里给这出大戏鼓掌,锋利的视线射向李牧。
面无表情,临危不惧,泰山压顶而不改色等等词汇,像是为李牧量身定制的一样,他被矛头指着,还像是个局外人。
“贵妃既然这么说,那我就跟大家分享一个秘密吧。”
李牧的视线兜转一圈,落到荣贵妃身上。
“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