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是被打……咳,她在哪儿喊什么?”
众女人议论纷纷。
胡子期小声问李牧:“你搞得?”
李牧撩起眉眼朝她一笑:“听听不就知道了?”
“宣她过来。”
她移驾进富春宫,众人跟随。
芍药一进门就扑跪在地上,哭着道:“奴婢被贵妃胁迫……”
之前她同李牧说过的话未说完,也没说贵妃具体是那位,荣贵妃就一跃而起,大喊,“你在这儿胡说什么!”
芍药哭道:“奴婢没有胡说,就是荣贵妃胁迫奴婢,要奴婢冤枉苏婕妤。”
“你胡说,当时认证无证据在,岂容你在这而含血喷人?”荣贵妃甩手给芍药一耳光,转而拿出帕子堵眼泪,哽咽这冲胡子期道,“陛下,这奴才是看苏婕妤荣归,又怀有身孕,才这般信口雌黄。陛下切勿听她胡言。”
“连贵妃都敢攀扯,又这般出尔反尔,如何能信你?”皇后出言,朝胡子期看了一眼。
胡子期的双眼眯起,幽幽的道:“婕妤以为呢?”
足足半分钟,李牧都没接话。
他众目睽睽之下把绣有白梨花的袖子拢了拢,事不关己似的,道,“皇后说的对。”
“奴婢有证据!”
芍药腰杆挺这,口气很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