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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子期不以为然道:“驿站耽搁了吧。”

“殿下本不必亲自跑着一趟,”俟雨伯这样说,是因为他的老师,当朝首辅也是这个意思。

胡子期保持神秘的微微笑:“就跟女人不喝最男人没机会一样,本王不朝江夏走一样,有些人也没机会。”

这是个很俗的比喻,但俟雨伯有种跟太子变亲近的感觉,而且一个能跟臣子开玩笑的太子,总比端着天家架子,难伺候的太子强。

“但愿是臣多想了吧。”

他们马上就能进入江夏。本几天前就能到,路上碰上难缠的杀手,耽搁了。

胡子期长吐一口气,像是要应付什么一样道:“咱们走。”

江夏的官员等好几天了,他们突然到来,还是入夜进的城,吓得许多官员边扣盘扣,边跑过来迎接。

“臣江夏布政使高兴,参见太子殿下,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
一把胡子,长的粗糙,名叫高兴的布政使哐哐的磕了好几个头。

胡子期坐在府衙的高堂上直笑,“名字跟人不符啊。”

这是什么意思呢?

高兴赶紧高兴起来。胡子期哈哈大笑,紧巴巴的气氛被活泛开,赶过来的官员纷纷面见。

“得了,”胡子期站起身,“本王也累了,明日在说。不过那天石的事布政使得现在就跟本王说。”

“恭送殿下。”

其他官员躬下身,胡子期被他们恭拜这离开。

来江夏的路上行踪保密,一路上净赶路,胡子期这具身娇肉贵的身子骨都快散架了,但真躺倒软床上反倒没有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