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果子拿起来,发现这家伙的左手掌又红又肿。
没听暗卫说她在外面怎么了。
李牧把果子放下,玉佩和钥匙随手扔在桌上,问:“手怎么了。”
“手?”胡子期被问的有点意外,捏了捏自己红肿的手,“我用这只手打人,人家没怎么样,我手先肿了。”
她挺无语。
李牧也无语,转身从身后的博古架上拿了盒药膏扔给她,“自己擦。”
胡子期愣两秒:“呜呜,博士你好贴心,博士你人真好。”
博士看着桌上躺着的玉佩,嘴角抽了抽。
自打博士真贴心,博士人真好之后,李牧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,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。
“让你教训下人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骚扰我!”
李牧压这的声音听到胡子期耳朵里像咆哮。
她瞬间欲哭,乖乖把床头的位置让出来。
一众侍女仆从为摄政王穿衣,洗漱,胡子期眼巴巴,做错事的样子在旁边盯着,李牧也没用早膳的心情了,随便用了碗薄粥,离开寝院,开始一天的政务。
之前事务繁杂,他又身体抱恙,常常在书房待到深夜,夜色徐徐了还在召见臣子。
李牧觉得是时候减少工作量了。
他活动肩膀,不经意的抬首,目光一凛:“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