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刺目的眼泪从胡子期眼中夺眶而出,她撩了锦袍,屈膝跪倒地上,说了声对不起先王,对不起王叔,嚎啕大哭。
再怎么不争气,到底也是一手扶持的亲侄子,拓跋高原的眼睛也止不住的发烫。
“这无异与虎谋皮,”他道。
胡子期哽咽这回:“我明白,拓跋正新那边不会只干看着,出了事他们一定会在出手。只是我,已经完全被摄政王拿住了,‘官民同税’的事我促不成,兴儿的地位恐怕不保。”
“唉——”
拓跋高原长长一叹,伸手揪着胡子期的肩把她抓起来。
“走吧。”
卧槽。
没白哭一场。
还有,不愧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亲叔叔就是亲叔叔的,跟老王爷那个老乌龟不一样。
胡子期抹赶紧眼泪,急忙跟上。
【牛逼啊,不菲一兵一卒就把关键人物拿下了,】系统想给她鼓掌。
胡子期心里那叫个膨胀。但得意的时候不是现在,她翻身上马,带拓跋高原返回雨亲王府邸。
张三李四不负众望,把其余的亲王以及郡王等皇亲国戚“请”过来了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儿,老王爷怎么跑了?”
“摄政王真要跟我们撕破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