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都没眼看她,让侍女宽衣,束发过后简单用了早膳。
他边朝前厅走,边吩咐韩阳:“她说的方法可行,去办吧。”
怎么能相信王上呢?
韩阳又一脸的一言难尽了。
今个儿是三日一次的朝会,李牧没空看他怎么想的,带人去前院。
胡子期带着兴儿蹲在那儿不知道干嘛呢。
李牧看见她就眼疼,目不斜视的走过去。
兴儿急忙站起来:“兴儿去了,父皇等着兴儿哦。”
胡子期摆手:“去吧去吧。”
代国的大臣和摄政王,以及小小年纪的皇太子,在里面谈论国事,代国的王上蹲在门口等着,来来往往的侍从都正大光明丢给王上异样的眼光。
怎么有一丢丢……可怜的感觉?
这感觉一冒出来,韩阳就想抽自己一耳光。
“咳咳,”韩阳清嗓子,走到王上身边蹲下。
胡子期抬起头,被阳光照的眯着眼睛。
韩阳挠头:“那什么,之前说的掐住源头,是什么意思?”
胡子期的舌头顶了下侧脸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有求于人,还是王上到底是王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