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子期撇着嘴窝在角落里枯萎,暗想李牧又想让她怎么着,在跟昨天似的来一次,她真受不了了,太吓人了。
谁能承受得住那么多人的怒气?
李牧也太坏了,让她自作自受!
还没容她想出个所以然,马车停了。
这次胡子期长记性了,先扒着窗户朝外看,“北大街?”
在朝北走个五百米就能出城,但却不怎么繁华,整个都城可不就北大街这样嘛。
“你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
李牧帮她把窗户推开,干净修整的下巴抬了抬:“看那个酒铺眼熟吗?”
酒铺咋啦,那不是正在修葺吗?
胡子期谨慎的摇头。
“亲自带人砸的都不记得了啊,”李牧似乎是叹了口气,之所以说是似乎,那是因为他似有若无笑的这,“就从酒铺开始,一家一家的道歉吧。”
胡子期:“……”
昨天把她丢在大街上挨打,今天改为让她送上门挨打?
她一脸被榨干的憋屈表情太好玩儿了,李牧似有若无的笑意扩大,“去吧,我就在这儿看着,早点吧人设值刷掉,你就能早点回去了。”
“呜~”
胡子期哭唧唧。
“去吧,去吧,”李牧简直在鼓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