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跪着,胡子期发现他的背很宽,而腰又很窄。
罪过罪过。
她咳咳两声:“你这么晚过来何事啊?”
“不合适!”
彭恨醉呼呼的抬起头,双眼不能对焦一般迷离这,又像是有什么伤心事,两只眼睛湿漉漉的。
啊,听错话了,好可爱。
胡子期一扫无聊,忍住笑意道:“知道不合适还闯进来?该当何罪啊。”
“对不起陛下,是我任性非得闯进来。但是,但是今天是我生辰,”彭恨喃喃这,跪坐在地上让他看起来特别可怜。
胡子期意外:“是你生辰啊。怪不得饮酒。团子你把他扶起来。”
彭恨躲开团子,仰着头看她:“我话还没说完,不起来。”
“有话站起来也可以说。”
胡子期哭笑不得,如了他得意,挥手让团子下去。
彭恨喃喃几句:“不可以。我是非要在今日见陛下,因为只有陛下懂我,只有陛下欣赏我,不见陛下的话,怎么能叫过生辰。我以前都不过生辰。”
“是因为幼年日子过的苦才不过生辰?”
彭恨抽抽鼻子,嗯一声。
胡子期真想摸摸他的头,暗暗的想平安白天把他拦在外面干嘛,今天人家生辰。